百度的AI工厂
人工智能的可解释性、透明性、 公平性、安全性需符合人类伦理和价值观,并遵守相应的法律法规,以避免机器决策对现有人类伦理和社会秩序的冲击。
加尔布雷思是当代美国经济学家。他既非强调计划的凯恩斯主义,也非强调自由的新自由主义。
简单翻译,这是个中庸、骑墙派经济学家。也是我最喜欢的“狐狸型”经济学家。他们思维动态不执拗,知道各流派兼容并蓄,脑子里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
他的学术观点主要体现在他的“三部曲”著作中:《丰裕社会》(1958)、《新工业国》(1967)、《经济学和公共目标》(1973)。
我并不想按照时间把这三部曲进行排序,更多是希望按照因果逻辑关系来展开论述。如果你把他这三部著作串联起来,会发现:
《新工业国》讲述了现代大公司构建庞大的工业系统,在新工业国中,知识和技术构成主要生产要素——放到今天就是大规模的AI基础设施。
《丰裕社会》一方面提到了美国工业社会的丰裕程度,另一方面又强调了丰裕中值得重点探讨的诸多议题——时至今日则是AI带来的各式各样的新业态。
《经济学和公共目标》的落点,则是设计了一套工业经济体制上的新模式,希望这套新模式能同时实现经济发展和人的价值——AI时代我们更需要探讨人与社会的关系。
“新工业国”、“丰裕社会”、“公共目标”的三部曲正在今天重演。
就在刚结束不久的第六届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上,李彦宏提出“智能经济”,并解读出三个层次,他讲到,智能经济将在三个层面带来重大的变革和影响:
首先是人机交互方式的变革,其次是 IT 基础设施层带来巨大的改变,最后是产生新的业态。
以百度为代表大型科技企业,正利用AI技术,把现代社会带入加尔布雷思所说的“新工业国”,它将造就一个空前的“丰裕社会”。
“丰裕社会”还需要AI领军企业自觉实现“公共目标”——落地各行各业,推动产业智能化,让人成为智能经济的获益者。
一
打造“新工业国”
“新工业国”必须要有软硬一体的AI大生产、扎实的生产底座——这正是今天百度AI正在重点做的事情。
工业化大生产的价值在于,批量复制、降低成本。无论是第一次工业革命、第二次工业革命乃至今天的AI革命都是如此。
第一次工业革命带来了棉纺织业的进步。人们从此不再需要付出高昂的时间、精力、金钱为自己织一件外衣或买一件质量极差的棉衣,只需要在市场购买工厂批量生产、物廉价美、款式多样的衣物。
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了汽车工业的发展。最著名的福特、大众汽车把汽车放在流水线上来组装, 7名工人可以在8个小时中装配 26000个活塞与连杆。如此之高的生产效率让使大多数美国人能买得起汽车。
用福特的话来说,“使得大量受雇用的工人能够赚到丰实的工资和良好的待遇。这就是我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
AI技术和智能经济如何实现批量生产、提高交通、物廉价美?
当然是建立AI和智能经济的“工厂”。第一次工业革命和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工厂在水边,因为需要借助水的动力,还需要排污。今天AI和智能经济的工厂则是在云端。因为需要借助云计算多点多活和分布式动态架构应对庞大的数据处理量。
百度CTO王海峰在今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上给出了更好的答案:百度大脑“软硬一体AI大生产平台”、飞桨深度学习基础底座。
用王海峰的话来说:
以深度学习为核心基础的新一代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具备很强的通用性,呈现出标准化、自动化和模块化特征,进入工业大生产阶段。
标准化、自动化和模块化是任何技术都会带来的必然结果。AI也不例外。
到如今,百度大脑实现了AI算法、计算架构与应用场景的融合创新,成为“软硬一体的AI大生产平台”。其中已开放216项核心AI能力,日调用量突破1万亿次,开发者超过150万,企业用户发布模型超过16.9万个。
飞桨深度学习平台则是成为了“智能时代的操作系统”,向下对接硬件、芯片,芯片需要针对深度学习框架进行定制优化。
我简单翻译下这两段话吧。飞桨其实是AI时代的“工厂”,里面有一条条生产线;百度大脑则是AI时代的“生产机器”。
其他开发者可以在云端利用百度的“工厂”和“生产机器”生产自己的产品,再通过百度的流水线把“货”卖给顾客。
看,这就是加尔布雷思所说的“新工业国”。只不过是AI时代的“新工业国”。
二
带来“丰裕社会”
AI技术和智能经济当然会带来“丰裕社会”。百度为代表的AI企业带来的变化是——产业走向智能化,各式各样的新业态涌现,新的人机交互模式不断诞生。
在加尔布雷思的《丰裕社会》中讲述了二战后高度发达的美国工业社会——收入大规模增长,几乎消除了绝对贫穷,社会福利事业发达,能保障民众享受到相当优越的物质生活,社会劳动力已充分就业。
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丰裕社会”图景是:除夕当晚躺在沙发中,用手机抢着春晚红包、为亲友发红包,而不再需要像20年前一样走街串巷磕头跪拜领个红纸包裹的红包。
你在北京瘫刷手机以为页面偶尔卡顿、网络延迟的时候,AI技术团队却在陷入“紧张时刻”。每一个程序员都是心惊胆战,时时刻刻准备守着那套多点多活的分布式系统——这就是AI技术和智能经济带来的“丰裕一角”。
所以,这一次在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上李彦宏也提到了未来智能经济时代的画面:
智能终端会远远超越手机的范围,包括智能音箱、各种可穿戴设备、无处不在的智能传感器等,应用与服务的形态也会发生与之相应的变化。人们将会以更自然的方式和机器、工具进行交流。
不妨跟着李彦宏的画面去想想未来5-10年我们还能见到的“丰裕社会”图景。
在西二旗打一辆无人驾驶的分时共享汽车,用语音告诉汽车,我想前往青年路;
夏天在家里对智能音箱说一句,我想打开主卧的窗户,还想把气温调节到26度;
家中戴着AR或VR眼镜,前往侏罗纪公园,和虚拟场景中的人物组团打恐龙;
在学校学生不再需要吃着粉笔灰看板书,而是在学校AI教学设备上发掘自身特长;
城市中红绿灯会预测每条道路状况,根据车流量自动分配时间,拥堵状况大幅降低……
对百度而言,它的中长期目标是成为全球领先的人工智能平台型公司,加速人工智能的应用,利用科技让复杂的世界更简单。
今年8月,百度AI产业研究中心发布了《AI技术产业化蓬勃发展正当时——百度生态伙伴AI应用案例集》,梳理了16个行业的重点AI应用场景及50个实际落地案例,扎实展现了各行各业与人工智能融合的画面。
基于百度大脑的、飞桨的AI产品技术,已经在北京大兴的京东方植物工厂被用于预防稻瘟病害;在上海的汽车工厂检测20毫米以内的零件长度;在全国各地的零售店中帮助商家实现更深刻的消费者洞察。
百度整在做的事情正是落地各行业,推动产业智能化,扎扎实实帮助垂直领域建立解决问题,把一个又一个行业迅速加以技术改造。
三
调和“公共目标”
“丰裕社会”必然也会有不完美的一面。在AI时代,科技必须服务于人,用科技进步给社会和人类带来长期益处。
加尔布雷思笔下的“丰裕社会”,生产过剩、物质至上,收入分配不平等。父辈掌握了重要岗位,年轻的美国白领社畜个人独立性受到抑制,精神上也空虚、贫乏。
后来60年代The Beatles乐队在美国掀起叛逆浪潮,说白了就是一群年轻人日子太舒服没事干标榜叛逆反抗社会。
用今天微博上常常说得一个梗就是——袁隆平不该让你们吃太饱了。
我们几乎可以预测AI“丰裕社会”会带来哪些弊端。
过去热爱汽车纯粹驾驶乐趣的那些人或许会成为老古董,亲身手脚驾驶一辆汽车变得危险而不经济,甚至很奢侈;
校园中,师生关系可能会更为干脆直接,过往师生之间耳鬓厮磨相互切磋教育方式愈加消逝,老师傅带小徒弟的情感联结逐渐剥离;
宅男们可能更加沉迷AR、VR游戏,在虚拟世界中无法自拔。一部分社会人际关系可能会变得更加疏离冷漠。
一家好企业,它要想的事情不止是商业化,更是社会和人的关系。好企业在成为创新者时,还要敢于做社会稳定者。
当年老福特如果只是为了挣钱,大可单纯卖车就行,但老福特想的是工业社会的平衡,如何给工人最高标准的工资:
工资含有某种不可替代的神圣因素。它象征着家庭以及家庭前途命运……在会计报表上,工资不过是数字,但在外部世界里,工资就意味着面包、煤炭、婴儿摇篮以及孩子的教育――家庭的舒适和满足生活的基础。
这种思想来源于第一批乘坐五月花号抵达美国的清教徒。这种商业伦理的目的在于平衡社会利益,做到基业长青。
归根究底,企业不仅仅要想自己挣钱,还要想社会稳定——这样才能长久挣钱。“丰裕”带来的成本,也是企业需要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李彦宏心中非常清楚,人工智能是一场冒险,他在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上提到:
未来物联网和人工智能将在人机交互、IT基础设施、产业新业态三个层面带来对创新以及经济与产业的结构性影响……技术创新就是一次伟大的冒险。
《百度大脑AI技术成果白皮书》中就在不断强调人工智能伦理规范相应的法规将逐步构建和完善的问题。
人工智能的可解释性、透明性、 公平性、安全性需符合人类伦理和价值观,并遵守相应的法律法规,以避免机器决策对现有人类伦理和社会秩序的冲击。
去审视百度这一年来和国家相关部门以及全球AI企业的合作会发现,百度不但在冒险,还在为实现“公共目标”做准备。
不管是人工智能教育实验室落地雄安,还是在乌镇提倡利用人工智能保护数据隐私。这都是在为未来可能预见的各类社会问题做铺垫。百度正推动技术进步实现“服务本位”,服务于人的需求、让人的生活更美好。
社会收益和经济收益在百度的“公共目标”中达成了相对和谐的统一。
这才是一家AI领军企业该有的样子。